古代刑罚:用山羊的舌头执刑,过程温柔,却让人倍感痛苦

发布时间:2025-10-25 09:05  浏览量:6

老爷让人牵来那只半大的山羊时,府里上上下下都以为,这是要给即将临盆的小姐炖一锅羊汤补身子。那山羊通体雪白,犄角刚冒出个头,叫声清亮,看着就格外精神。厨子老金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是清炖还是红焖,要不要加几味温补的药材。可我,跟了老爷一辈子的福伯,却从老爷那张阴沉得能拧出水的脸上,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小姐青莲,我们陈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知书达理,温婉可人,是这庆元县里人人称赞的大家闺秀。半年前,老爷为她定下了与邻县望族张家的婚事,聘礼流水似的抬进来,几乎羡煞了方圆百里的姑娘。可就在婚期将近的节骨眼上,小姐却病了,终日闭门不出,面色憔悴。大夫请了好几拨,都说只是气血郁结,开了方子也不见好。

只有我知道,小姐的心病,不在身,在人。那个雨天,她从西街的书画铺里,撞见了一位白衣的穷书生。才子佳人,一眼万年,本是佳话,可放在我们这样讲究门当户对的家里,就是一道催命符。

那天,老爷没有让厨子把羊牵去后厨,而是直接让人牵到了祠堂。祠堂里,香火缭绕,列祖列宗的牌位森然地排列着,气氛庄严肃穆得让人喘不过气。老爷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了我和两个最孔武有力的家丁。他看着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福伯,去,把小姐‘请’过来。”

那个“请”字,他说得极重,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上。我预感到要出大事,双腿发软,却不敢违逆。在小姐的闺房外,我听见她压抑的哭声和夫人的低声劝慰。我硬着心肠敲了门,低声道:“小姐,老爷请您去祠堂一趟。”

门开了,夫人扶着小姐走了出来。小姐的脸苍白如纸,曾经亮如星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恐惧。她看见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我从小看到大的依赖和信任,而我此刻,却要亲手把她送进一个未知的深渊。

祠堂里,老爷背手站在祖宗牌位前,身形如同一座冰冷的石雕。小姐被家丁架着,跪在了蒲团上。她浑身发抖,低着头,一言不发。

“孽障!”老爷终于开口,声音如同惊雷,“我陈家百年清誉,差点就毁在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手上!你可知错?”

小姐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抬起头,泪水划过脸颊,声音虽弱却异常坚定:“爹,女儿没错。两情相悦,何错之有?”

“好一个两情相悦!”老爷气得发笑,他指着门外,“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穷酸秀才,你连家族的荣辱、父母的颜面都不要了?你可知,一旦此事传出去,张家退了婚,我们陈家将成为整个庆元县的笑柄!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女儿不嫁张家公子,此生非他不嫁。”小姐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一根根针,扎在老爷的心上,也扎在我的心上。

老爷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得铁灰。他缓缓转过身,指着角落里那只悠闲地啃着草料的山羊,对家丁说:“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陈家的规矩。动手吧。”

我心头一紧,难道老爷要……可那只羊能做什么?两个家丁上前,粗暴地按住小姐,脱掉了她的鞋袜。一双白玉般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另一个家丁端来一盆早已备好的浓盐水,用刷子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小姐的脚底板上,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双脚被盐水浸得晶莹透亮。

小姐不解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恐惧。她挣扎着:“爹,你要做什么?爹!”

老爷冷漠地看着她,一言不发。那只白色的山羊被牵了过来,它似乎闻到了盐的味道,兴奋地叫了两声,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舔舐小姐的脚底。

“啊……痒……”小姐起初还忍不住笑出了声,身子扭动着,想要躲闪,“爹,好痒……放开我……”

祠堂里,几个家丁看着这怪异的一幕,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这算什么刑罚?倒像是在玩闹。老爷的脸上却毫无笑意,他示意家丁按得更紧些。

山羊的舌头又长又糙,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像一张细密的砂纸。它贪婪地舔着脚底的盐分,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起初的痒,很快就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麻。小姐的笑声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呻吟。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越来越白。

“爹……我求求你……停下……太难受了……”小姐开始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

可山羊没有停下。盐分刺激着它的味蕾,让它欲罢不能。那粗糙的舌头反复摩擦着娇嫩的皮肤,脚底的角质层被一点点磨掉,露出了下面粉红色的嫩肉。痒已经变成了刺痛,一种钻心的、无孔不入的刺痛。

我站在一旁,心如刀绞。我看着小姐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为青紫。她不再求饶,而是开始尖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完全不像她平日里温婉的模样。她拼命地挣扎,手腕被绳子勒出了血痕,整个人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最可怕的不是疼痛本身,而是这种温柔的、持续不断的折磨。没有棍棒,没有鞭子,只有一只动物本能的舔舐。这种折磨方式,不给你一个瞬间爆发的痛点,而是将痛苦无限拉长,像一根钝刀子,一寸一寸地割着你的神经,让你在清醒中感受着自己的皮肤被一寸寸磨掉,感受着那份由痒到痛、由痛到绝望的缓慢过程。你的意志在这样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被一点点地消磨殆尽。

祠堂里,只剩下小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山羊满足的咀嚼声。那只纯洁无辜的动物,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行刑者。我终于忍不住,跪倒在老爷面前:“老爷,够了!再这样下去,小姐会疯的!她是你亲生女儿啊!”

老爷看了一眼状若癫狂的小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冰冷的决绝所取代。他冷冷地说:“我就是要让她记住,什么是痛!什么是规矩!让她知道,为了一个外人,背叛家族是什么下场!”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个时辰,或许更久。小姐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抽泣和喘息。她的双脚已经血肉模糊,殷红的血和白色的盐水混在一起,触目惊心。她的眼神变得涣散,不再聚焦,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备受折磨的躯体。

山羊终于舔尽了最后一丝盐分,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那双残破的脚。家丁松开了手,小姐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夫人闻讯赶来,看到祠堂里的情景,当场就哭昏了过去。整个陈府,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晚,我给小姐上药。她的脚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轻轻一碰,她就在昏迷中疼得抽搐。我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而下。我带大的那个巧笑倩兮的姑娘,那个会在花园里追着蝴蝶跑的姑娘,那个会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要听故事的姑娘,就这么被毁了。

小姐醒来后,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哭,也不再闹,甚至不再说话。她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床顶的流苏。有时候,她会突然浑身发抖,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地念着:“痒……好痒……别舔了……”

那个穷书生,被老爷派人打断了一条腿,扔出了庆元县,永世不得再踏入半步。

一个月后,张家的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来了。小姐被丫鬟们梳妆打扮,穿上大红的嫁衣,盖上盖头。她全程没有一丝反抗,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任人摆布。我送她上花轿的时候,透过盖头的缝隙,我看到她的嘴角,竟然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那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后来,我听说,小姐嫁到张家后,日子过得并不好。她不与人交流,时常一个人对着墙角发呆。张家请了许多名医,都说她是心病,药石无医。更可怕的是,她有了一个怪癖,她怕极了毛茸茸的东西,也见不得红色。有一次,张家小姑穿了件红色的袄子逗她,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抓起桌上的剪刀就刺了过去。

再后来,张家就把她送回了陈家。一纸休书,让我们陈家彻底成了庆元县的笑柄。老爷一夜之间白了头,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没出来。

小姐回来后,情况愈发严重。她开始拒绝穿鞋,整天赤着脚在冰冷的地上走来走去。她的脚因为那次酷刑,变得异常敏感,天气一变化就会隐隐作痛。可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只是走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府里的人都说,小姐疯了。

只有我知道,她没疯。疯的,是这个吃人的规矩,是那份所谓的家族颜面。

在一个深秋的夜里,小姐趁人不备,跑了出去。我们全家上下找了一夜,最后在城外的护城河里,发现了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安详地躺在冰冷的河水里,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她的脚上,没有穿鞋。

老爷在小姐的灵堂前,一夜白头。他看着女儿的牌位,老泪纵横:“爹错了……爹错了啊……”

可是,一切都晚了。

很多年过去了,我也老得走不动了。陈家因为那场风波,渐渐败落了下去。老爷去世后,偌大的宅子便由我这个老奴看着。我时常会走到那间尘封已久的祠堂,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倔强的女孩跪在那里,仿佛还能听到山羊的叫声和她凄厉的哭喊。

那场温柔的刑罚,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疤痕,却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将她的灵魂一寸一寸地碾碎。它告诉世人,最痛苦的折磨,从来都不是皮开肉绽的瞬间,而是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漫长而绝望的凌迟。它用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摧毁了一个人对世界所有的美好幻想,让她在无尽的感官折磨中,亲眼看着自己的精神世界,轰然倒塌。

如今,每当我在街上看到活蹦乱跳的山羊,我都会下意识地绕开。因为我知道,那看似温顺的动物,那粗糙的舌头,曾经以一种最温柔的方式,执行了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它舔掉的,不仅是一个女孩脚底的皮肤,更是一个家族的良知,和一个时代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