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圈太子爷转学到首都,他却整天粘着我:因为全班只有我会讲粤语
发布时间:2025-10-21 21:06 浏览量:6
港岛来的那位少爷,刚转到咱们京城的学校,就跟块牛皮糖似的黏着我。
说起来也怪,就因为全班数我会说广东话。
瞅着眼前这双瞪得溜圆的“小鹿眼”,我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哥们儿,你能不能别老跟我屁股后头转?赶紧去找你的京城名媛啊!
头天,林礼辽还没到京城呢,我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我敢情是这故事里的工具人女配!
连带着书里的情节,也跟放电影似的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合着我正处在一本叫《港圈少爷别太爱》的校园小说里,角色是个女配角。
在这故事里,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撮合男主角林礼辽和女主角齐淇。
要是剧情走偏了,这书里的世界就得塌,我也得跟着烟消云散。
那还能咋办?只能捏着鼻子硬上了。
第二天上课,林礼辽果然跟书里写的一样,转进了我们班。
老师让他做自我介绍,他一张嘴“大家好”,全班立马笑成一片。
按小说里的设定,林礼辽打小在香港长大,只会说粤语和英语,普通话压根儿听不懂。
这就引来了女主角齐淇的同情,她后来就手把手教他说普通话。
一来二去的,俩人慢慢对上眼,最后走到了一块儿。
而我呢,就是个负责粤语和普通话互译的工具人。
谁让全班就我普通话、粤语、英语三样都能说呢。
“对不住啊,我普通话不太好。”
林礼辽在台上结结巴巴地做着介绍。
我偷眼瞅了瞅旁边的齐淇。
不错不错,她眼里已经露出点同情加好感了。
看来剧情正按部就班地走呢。
接下来,林礼辽就该成我同桌了。
没觉醒之前,我一直纳闷,全班都有同桌,就我单着。
现在总算明白了,我这工具人,注定要给林礼辽当同桌兼翻译。
我那座位刚好夹在林礼辽和齐淇中间,简直是为翻译官量身定做的。
“我记得名希家在广州,她会说粤语,不如就让礼辽同学坐她旁边吧。”
老师一拍板,我的工具人生涯算是正式开张了。
等我一说自己会粤语,林礼辽明显松了口气,立马用粤语跟我搭话。
“嗨,我叫林礼辽。”
“……尿床?”
这真不能怪我,“礼辽”俩字用粤语念出来,跟“尿床”太像了。
林礼辽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惊讶。
“你咋知道我绰号叫尿床仔?”
……我真不知道啊。
还没来得及琢磨,一个香港公子哥咋会有这绰号,林礼辽又开始滔滔不绝。
“我英文名叫Lawrence,你叫我Larry就行。你英文名啥呀?”
“我没英文名,我们这儿不兴这个。”
眼看林礼辽还要往下说,我跟长臂猿似的,一把把旁边的齐淇拉了过来。
“不过我知道齐淇同学英文名是KiKi,你们俩可以好好聊聊。”
齐淇没听懂我这话里的门道,不过听到KiKi,以为我在给林礼辽介绍她。
“你好呀,林同学。”
齐淇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我心里暗暗点头,满意得很。
男女主角初次见面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我就当个传声筒就行。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林礼辽,盼着他主动跟齐淇搭话。
可林礼辽像是愣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才问。
“她刚才说啥?”
“她跟你打招呼呢,你快回应啊!”
林礼辽这慢半拍的样子,让我有点上火。
能不能机灵点?难道还得我帮你追女朋友不成?
“哦,嗨!”
看到齐淇对他笑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进展还挺快,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完成任务了。
可下一秒,听完林礼辽的话,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
“小希,我能这么叫你不?你老家在广州哪儿啊?我听说广州好吃的可多了!”
真是的,话题咋还绕我身上了?你现在该跟齐淇聊天才对!
我咬着牙说:“广州离香港那么近,你想吃美食随时能去。
但北京不一样啊,难得来这儿上学,得让当地人好好给你介绍介绍这儿的好吃的。”
我又把齐淇往前推了推。
“齐淇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你多跟她聊聊。”
我都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了,可别不识抬举啊。
“但是……”
我算看出来了,不管我怎么把话题往齐淇那儿引,林礼辽总能给扯回我这儿来。
林礼辽这边没进展,我决定换个思路,从齐淇下手。
“嘿,齐淇,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对粤语挺感兴趣的,是吧?”
齐淇可是我们班的佼佼者,跟大伙儿处得都不错,跟我关系也挺好。
“对啊。”
齐淇那灿烂的笑容,让我心里又有了底。
“太好了!我这新同桌粤语说得可溜了,我给你们当翻译,让他教你说粤语呗!”
“可是小希,我要学粤语,直接找你不就行了?”
我有点慌了,齐淇这回咋不按剧本走呢。
“不不不,那可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面对齐淇那好奇的眼神,我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哎,我突然想起来,林礼辽英语也超棒的!你多跟他用英语聊天,对你英语口语肯定有帮助。”
这个理由总该无懈可击了吧?
“可是小希,我家已经请外教了呀。”
……
说真的,你就不能把你家那外教辞了吗?!
我总结了半天失败的教训,最后得出个结论:
他俩现在还不熟,得创造机会让他们互相了解了解。
马上要开的运动会,就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你刚转来咱们班,得多为班级出点力。下个月的运动会,你也报个项目呗。”
林礼辽比了个OK的手势。
“我已经报了1500米跑了。”
这么快?那我的计划咋办?
按原计划,我是想劝林礼辽和齐淇参加男女混合4×100米接力。
为了能跑出好成绩,他俩肯定得私下一起练。
只要一起练,接触就多了,交流多了自然就熟了。
“看你这身板挺结实的,再多报个项目应该没问题吧。”
“那我再报个跳远?”
我摇了摇手指。
“不行,要报就报男女混合接力,那个给班级加分最多。”
好说歹说,林礼辽总算答应了。
至于齐淇参不参加,我一点都不担心,她那班级荣誉感强得很,每年运动会都报好几个项目。
不出意外,她还会拉着学习委员张缘一起参加。
再加上我这个辅助,四个人就齐活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白天使劲儿学习,晚上还得加练的苦日子。
瞥了一眼旁边的林礼辽,又看了看邻桌的齐淇,我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我是配角呢。
每个才子佳人的故事背后,总得有个默默推一把的配角。
转眼,林礼辽转来快一周了,他的普通话虽说没多大进步,但至少没退步。
“小希,老师说的云居曲线是啥意思啊?”
“是圆锥曲线啦。书里第85页有解释。”
我普通话可是十级水平,现在听林礼辽那带着港味儿的普通话,一下子就能反应过来。
我虽然没转头看他,但听着他翻书后抓头皮的声音,就知道他又看懵了。
“你说你普通话听不太懂,简体字也认不全,干嘛非得跑这么远来读书?”
我真搞不懂,这是为了啥?为了体验当外星人的感觉?
“我奶奶来这儿治病,我想多陪陪她。”
林礼辽那失落的样子,让我内疚了三秒钟。
“行吧,算我欠你的。哪里不懂?我看看。”
“这里。”
林礼辽之前上的是国际高中,用的教材和国内的不一样。所以课后我还得给他补课。
虽然北京高考不算太难,但基础知识点还是要掌握的。
“这道题用这个公式,把题目里的数字代入计算就行。”
我正认真给林礼辽讲解题目,他突然来了句,“小希,你的字真好看。”
?
“你能专心点吗?”我头疼。
“哦。”
“这个公式还有个变体,考试也会考,你得……”
“小希,你头发好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我无言以对。
要不是知道这是书中的世界,林礼辽的官配是齐淇,我还以为他在故意逗我。
“可能是昨晚洗头没冲干净。”
林礼辽笑了。
“小希,你说话真有趣。”
“你也是。”
这几天和林礼辽相处下来,我对他那太子爷的形象彻底幻灭了。
哪家太子爷这么爱说话?
高冷帅气不是标配吗?怎么就港圈的太子爷这么特别?
放学后,我们几个——我、齐淇、林礼辽和张缘——在操场上忙着训练。
接力赛的规则是,男女交替跑,每一棒的性别得换。
我本打算让齐淇跑第一棒,林礼辽跑第二棒,这样他们俩就能多些互动。
但齐淇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我起跑快,我来打头阵。林礼辽,你爆发力强,你来收尾。”
齐淇边说边比划,林礼辽虽然没听明白,但看手势就懂了,立刻答应了。
“行。”
我还在琢磨怎么让他们俩多接触呢,你们俩就这么默契了?
我费尽心思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们却把我当空气。
我累得躺在地上,张缘走过来,递给齐淇一瓶椰子水。
“淇,辛苦了,喝点水。”
“谢谢缘哥。”
缘哥?叫林礼辽就是林同学,叫张缘就是缘哥。
这...太不公平了吧!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炙热,张缘低头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名希,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饮料,所以没给你准备。”
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却知道齐淇喜欢什么。
我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缘哥是邻居,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他比较了解我的喜好。”
齐淇及时解释。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
那又如何?你肯定比不上从天而降的!
张、齐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我像个扭曲的蛆一样,心里发狂。
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我恶狠狠地诅咒着,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小希,给你买了雪糕,快尝尝!”
林礼辽跑过来,见我还躺在地上,就在我旁边蹲下。
我瞥了一眼,是橙色的,橙子味的。
“看你每天午饭后都吃橙子,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味道。”
“谢谢。”
橙子味确实是我喜欢的,但现在我暂时不想喜欢。
你都去买雪糕了,怎么不顺便给齐淇也带一个啊!
你这追女孩子的技巧也太差了吧!
我接过雪糕,气呼呼地一口咬下去,却被冰得一哆嗦,更气了。
这剧情发展,完全不对劲啊!
“小希,我给你捎来了干蒸。我四处寻觅,终于找到了卖的地方!”
在一次闲聊时,我向林礼辽提起,在广州我最钟爱的早餐是肉馅的烧麦,也就是干蒸。然而,这里的烧麦都是以糯米为馅。
出乎意料,他竟然记在了心上,走遍北京城,为我寻来了干蒸。
干蒸上撒着些许蟹籽,每一颗都显得精致圆润,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坚决地拒绝了。
“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不过齐淇还没吃呢!”
我把干蒸放在齐淇的桌上,她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让缘哥帮我带早餐了。而且这是林同学特意为你买的,我怎么好意思拿。”
齐淇急忙挥手,拿起干蒸又放回我的桌上,然后像摆脱了烫手的山芋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到干蒸又回到了我的桌上,我急了。
男女主角之间一直没有交流,那还怎么增进感情啊!
“哎呀,等张缘回来得等多久啊,趁现在还热乎,你先吃了吧。”
我坚持要把干蒸送给齐淇,但她一直推辞不接受。
在一来一往的推让中,干蒸不慎掉到了地上。
我急忙回头,看到了林礼辽那难以置信和受伤的眼神。
气氛突然变得僵硬,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我低下头,不敢再直视他那心碎的目光。
不知沉默了多久,最终还是林礼辽打破了沉默。
“小希,我有话想对你说。”
跟随林礼辽的步伐,我们踏入了一条幽静的走廊。
在这寂静的走道上,只有我们俩的身影。
我故作镇定,目光投向教学楼外的景色,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栏杆。
“小希,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林礼辽的声音传来,我一时语塞。
反感吗?不,我并不反感。
但也只能停留在不反感的层面,再进一步,就超出了我的界限。
“每次聊天,你总把话题引向他人。”
“每当我想和你一起用餐,你总是拒绝,然后将我推向他人。”
“我送你的礼物,你总是转手送给别人。”
这些指责一条接着一条,让我的心情愈发混乱。
我当然明白,与人交谈时应该全神贯注,而不是频繁转移话题;
我当然明白,即使再忙,也应该礼貌地拒绝别人的邀请,而不是直接推给别人;
我当然明白,即使不喜欢,也应该欣然接受别人的礼物,因为那是一份心意,而不是将其转送他人。
但明白又有何用,作为一个配角,我能有何作为?
如果不这么做……我可能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价值都会丧失……
我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窗外,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在眼眶中打转。
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轻纱覆盖,变得虚幻而不真实。
“是的,我讨厌你。”
我缓慢地说着,生怕他听出我颤抖的声音中隐藏的哽咽。
这五个字,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话音刚落,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离去。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无法遏制。
它们沿着我的脸颊滑落,我只能茫然地继续前行。
在那次走廊的对话结束后,我和林礼辽就再也没搭过话。
我主动向老师提出要换座位。
“林礼辽上课时总打扰我,让我的学习受到了很大影响。”
老师没辙,只好无奈地把我们分开。
我和他,一个坐在教室的东头,一个坐在教室的西头,成了班上仅有的两个没有同桌的人。
没有我帮他翻译,他听不懂别人的话,也没有同学愿意主动和他玩。
他变得孤僻,沉默,成了班里最不合群的人。
我私下里偷偷找到齐淇,求她多关照一下林礼辽。
“可是林同学现在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我也无能为力。”
我愣住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以为我退出后,以齐淇乐于助人的性格,肯定会经常帮助林礼辽。
林礼辽不是个不懂感恩的人,齐淇帮他帮多了,他肯定会慢慢喜欢上她。
没想到林礼辽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
他宁愿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做个沉默的旁观者,也不愿意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交流。
我的桌上每天都有不同花样的广式早餐,我并没有接受,而是把它们分给了其他同学。
我知道这是林礼辽送的,每次我把它们分给别人,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炽热的目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硬着头皮狠心下去。
希望他有一天能自己看开,主动融入这个新环境。
齐淇比我更好,也更适合他。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最多就是个牵线搭桥的人。
每当感觉到那炽热的目光,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光匆匆流逝,迎来了运动会的盛大开幕。
在1500米赛事即将拉开序幕之际,我悄然离开了班级的聚集地,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记得在和林礼辽关系还没闹僵那会儿,他不止一次向我表达过,希望我能在班级的阵营中为他加油助威。
那时的我,一门心思想着如何促成他和齐淇的好事,便随口应承了下来。
但现在,我恐怕要食言了。
我注意到他不时地朝大本营方向张望,显然是在寻找我的身影。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随着一声枪响,他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出。
在这场1500米的耐力赛中,他全程保持着冲刺的速度,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将第二名远远甩在身后。
直到他比赛结束,我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班级的阵营。
尽管班上大多数人对他还不太熟悉,但看到他夺得了冠军,大家都真心实意地向他表示祝贺。
他一一感谢了大家后,我看到他将刚刚赢得的金牌递给了齐淇。
我坐在最后一排,只能远远地看到他和齐淇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齐淇最后笑得非常开心。
我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感觉酸楚而膨胀。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这家伙终于开窍了,不仅主动和齐淇搭话,还懂得把奖牌作为礼物送给她。
我努力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
傍晚时分,压轴大戏——男女混合4×100米接力赛,无疑是今日焦点。
我站在起跑线上,这才意识到,操场的视野竟如此开阔。
台上的每个座位、每个人都尽收眼底。
班主任领着全班同学在大本营为我们四人加油助威。
比赛的钟声即将敲响,紧张感在心中蔓延。
一看到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紧张的情绪立刻得到了缓解。
有林礼辽在,仿佛有底牌在手,成绩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发令枪一响,加油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齐淇的反应速度真是快如闪电,枪声一响,她就像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齐淇将接力棒传给张缘,我从张缘手中接过棒,整个过程快得仿佛时间停滞。
我紧盯着林礼辽的背影,全力以赴地向他奔去。
距离林礼辽还有十几米时,突然脚下一绊,世界仿佛颠倒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原本清晰的赛道和响亮的加油声都变得朦胧。
我睁大眼睛,能感觉到汗水滑落,呼吸急促,却失去了自我意识。
我刚才做了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小希!”
在迷茫和焦虑中,一声熟悉的呼喊穿透了我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