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消融”后,63作家群将强势主导文坛,或可产生下个诺奖得主
发布时间:2025-10-12 21:06 浏览量:6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已尘埃落定,陪跑多年的中国女作家残雪再次落榜。而她今年已经72岁高龄,此生冲击诺奖基本不可能了,可以说残雪已经“消融”。那么中国文坛谁将成为继莫言之后的下一个诺奖得主?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如今的文坛也是如此,不过相比赵翼的古文学时代,现代文学的更新换代要快得多,可以说是各领风骚十来年了,顶多20年就要更新一次。
毋庸置疑,主导中国当代文坛最近二十年的是50后作家群,比如莫言、残雪、贾平凹、阎连科、李佩甫、刘震云、刘醒龙、史铁生、张炜、韩少功、张抗抗、方方、王安忆、铁凝、王小波(已故)、王朔、顾城(已故)、舒婷、西川、欧阳江河等20来个作家、诗人,尤其以贾平凹、残雪、莫言、阎连科最为著名,几乎成了文坛的执牛耳者。
其中,莫言更是捷足先登,创历史摘得诺贝尔文学奖桂冠;残雪和阎连科也屡次登上诺奖赔率榜。然呼声最高的残雪多次同诺奖擦肩而过,这其中除了意识形态等原因外,本质上还是其自身的文学素养和思想境界的问题,说白了就是水平不到,怪不得别人。
既然连残雪冲击诺奖都没希望了,那么中国50后作家群也基本都没戏了,冲击诺奖当然要由下一代来接力。
残雪“消融”之后,主导中国文坛的当然是60后出生的作家了。完全可以这样认为,相比50后作家群,60后作家群实力要强大得多。这也是时代造就的。因为60后的成长期适逢上世纪白衣胜雪的80年代,其中缘由无需多讲。
60后作家群不仅是先锋文学(以小说为主)的主力军,也是将“朦胧诗”发扬光大而且将现代诗进一步发展的主将,其文学创作不管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是完全碾压50后的,其中包括余华、格非、苏童、毕飞宇、堡子、迟子建、陈希我、陈染、李洱、刘亮程、王刚、韩东、吕新、东西、石人梦话、司伟平、陈彦、须一瓜、刘慈欣等小说家和西川、臧棣、陈先发、张枣(已故)、洪烛(已故)等诗人。
在60后出生的作家中,有个奇特的现象,即63年左右出生的作家最多,也最优秀,简称“63作家群”。笔者以为,中国文坛未来的10多年将由63作家群强势主导,其中有10位实力超强者有望冲击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继莫言之后中国第二位诺奖得主!
当然,年龄有实岁和虚岁之说,这10位作家大多是63年出生,少数是62年或64年出生的,但误差不会超过一岁。下面将对这10位作家逐一解读,以其姓氏或笔名的第一个字的汉语拼音字母为序。按惯例,咱们倒着说。
一说到苏童,大家都会想到余华。因为二人都是先锋小说的最优秀代表。这里不说余华是因为,他是1960年出生的,不属63作家群;关键,余华尽管有《活着》等几部劲作,但数年来他越写越差,已经没有后劲,除了脱口秀厉害外,冲击诺奖根本没戏。
1963年1月生于江苏苏州的苏童,在先锋小说这个领域,其成就和声誉是仅次于余华和格非的。他22岁就发表《1934年的逃亡》,是个妥妥的小说天才。因出生在标准的烟雨江南,苏童自带着一股婉约、香醇的江南水乡气息,其作品有种“纤细的忧伤和一种近乎颓唐的美”,其文风在《枫杨树街》《香椿树街》等作品集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童因在童年时患过严重的肾炎和并发性败血症,使他过早地体验到了对死亡的恐惧,这让他的作品中总是弥漫着一种生命的脆弱和不确定性,以及人对死亡的恐惧。所以他的小说大多不太“阳光”,多是对阴暗面的展现,甚至整部作品中没有一个“好人”形象,然因其性格原因,其批判力度并不很强,比如《米》《妻妾成群》等。
对女性的悲剧和人性之恶的描述是苏童比较擅长的。
苏童才华出众,他是先锋小说的代表,同时,其写作又充满“古典精神”,先锋与古典并行不悖。但某种意义上,他的古典精神也被解读为一种对现实的妥协。
苏童的语言很有特色,甚至韵味十足。读他的小说,如同走进春天的桃花园,令人陶醉,甚至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不过他文笔中过于突出的柔媚氤氲之气,也使他的作品表现出一种颓废情调,被著名学者、作家、文学及文化批评家堡子先生称作“用唯美的颓败,精雕南方阴雨中的糜烂”。
不像余华那样获得过众多外国文学奖,苏童只是拿了不少国内的文学奖,比如鲁迅文学奖,以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铜雀台》)等,要想冲击诺奖还有一定距离。
刘亮程是那种比较大器晚成的作家。他1962年出生在新疆,直到1998年才凭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引发关注,而当时的余华、苏童早已名满天下了。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对文学的理解。
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迟到”的刘亮程也曾获鲁迅文学奖、百花文学奖,以及最新一届茅盾文学奖,其获奖作品长篇小说《本巴》更是一部“奇书”,广受好评。
刘亮程是一位具有浪漫主义甚至是“骑士”精神的人,有着丰富而诡谲的想象力,作品充满了“灵气和元气”,文笔极为优美,其具有诗性的语言,甚至比曾经以唯美的语言功力冠盖文坛的先锋小说家孙甘露更有魔力。
刘亮程主要以散文创作为主,小说不多,但一部《本巴》足以证明其实力,这部具有诗史性的充满童趣的小说,表现了一种”追溯逝去的人类童年,探寻一个民族的历史记忆与诗性的智慧”,似乎为中国小说界开创了一种另类先河。
不过,刘亮程的创作仍没有摆脱中国作家普遍拥有的“英雄主义”情结,也缺少对现实的反思和批判精神;虽有哲思,但缺乏真正的哲学高度,正如著名学者堡子认为的,他笔下只是传达一种“万物有灵论”,甚至是“儿化”思维,没有“不二神”意识,因此不具备真正意义的信仰高度。
刘慈欣出现在这个榜单中似乎有点意外,因为他是这10位作家中唯一的科幻作家,而科幻小说在文学界向来比较尴尬,不够“正统”。然,毫无疑问,刘慈欣是拥有最多读者的作家之一,而且其文学功力丝毫不低于其他著名作家。
刘慈欣祖籍河南信阳,1963年6月生于北京。他三岁时,父亲被下放到山西阳泉挖煤,他被送到河南老家避难,8岁时才被送到阳泉,最终在山西长大。他的这个足够丰富的背景,使他拥有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想象力丰富的超强大脑。
学理科的、工程师出身的刘慈欣,后来弃理从文成为大作家,本身就是一种传奇。刘慈欣创作颇丰,仅凭一部《三体》便可以在科幻小说领域称霸文坛,且有一定世界意义。2011年,《三体》获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最佳长篇小说金奖,之后又获得第73届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
刘慈欣的小说不仅好看,“科学含量”高,而且具有一定思想高度,其作品虽充满宏大叙事,但也“从来没有停止关注现实问题,人类的困境和人性的极限”,这也是他对人类命运的一种忧患意识。
刘慈欣的局限性在于,他仍然没有逃脱中国传统的“英雄主义情结”,没有打破传统的伦理观念,被堡子认为“竟然用中国式道德格律量子宇宙”。
不过,假如诺奖有朝一日会对科幻文学倾斜,刘慈欣获奖也有可能。
格非是比较纯粹的学者型作家。1964年出生于江苏镇江的格非,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大学教书,从华东师大到清华,这个阅历就决定了他不可能是陈忠实、路遥这样的生活型作家。这是一种不幸,因为他缺乏了生活的“毒打”,会导致他太多的理想色彩;但这也是一种幸运,因为他躲过了生活的“毒打”,会导致他更多的理性思考。
作为先锋文学的领军人物之一,格非20岁出头就以另类的面目高调冲击文坛,其“迷宫式”写作很快成为先锋小说的标志,比如分别在其22岁和24岁就完成的中篇《迷舟》与《褐色鸟群》,就被誉为先锋小说的经典。
但进入90年代后,格非便由晦涩的“迷宫”写作转向对传统叙事的回归,开始加深了对现实中人的生存价值和生存策略的思考。在大学教书期间格非进行了大量的阅读,并创作了不少文学专著,比如《卡夫卡的钟摆》等,奠定了他“学者型”的地位。
进入21世纪之后,格非的创作再次爆发,陆续写出了包括《人面桃花》、《山河入梦》和《春尽江南》在内的“江南三部曲”等长篇小说。他也凭此三部曲和苏童同时获得茅盾文学奖。这也是先锋文学首次冲击茅奖成功。
格非的创作内容上有明显的反乌托邦倾向,着重表达个体意识,个体化的生存体验与历史感知。结构上有“西化”倾向,打破常规,有“迷宫”色彩;语言追求典雅,从开初的精雕细刻,到后来的以白化文,皆追求一种精致、细腻、清新而含蓄的效果,读来有种漫步在水平如镜的湖泊岸边的青草地上的感觉。
格非的局限性在于,从先锋性回归传统之后,在哲学意义上出现了严重的老庄思想,这似乎是一种退步,著名学者堡子称之为“以文墨介入当下沸腾的社会矛盾与个体困境,似显超脱有余,担当不足”,“语言的智性游戏从来都是道家的高级避难所”。
这一点将成为格非冲击诺奖的一个障碍。
相比以上几位作家,1963年出生在陕西镇安的陈彦知名度较低,这也许是他的低调之故,事实上他也是著作颇丰,各种文学奖拿到手软的人。
陈彦是著名的剧作家和小说家,曾凭戏剧《迟开的玫瑰》《大树西迁》三获“曹禺戏剧文学奖,并有多部作品比如《太太万岁》等被拍成电视剧,这说明陈彦的作品具有市场价值。当然,他也有多部小说问世,且凭长篇小说《主角》获得茅盾文学奖。
但陈彦最好的作品当属获得高晓声文学奖的长篇小说《星空与半棵树》,此书是当代小说中为数不多的在思想上和艺术上皆达到相当高度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被誉为叙述了“人生的隐秘、悲哀、挣扎、遗忘和无常,并散发出一种癫狂的宁静”。
《星空与半棵树》不仅批判性强,而且有很强的“科学性”,被堡子认为是“中国第一部‘太空体’现实主义小说”,“中国第一部具有宇宙观的现实主义作品”。
陈染是本文述及的仅有的两位女作家之一,她1962年出生于北京,是一位比较有眼界的作家,曾在澳洲墨尔本、英国伦敦大学、爱丁堡大学等旅居生活和讲学。
陈染也是属于先锋文学的,并且是以个人化写作以及“女性主义”写作著称的作家,她始终独立于当今文坛的“热闹”之外,声称自己永远不做主流作家,并要“在遗忘中成长”。
1995年,陈染以长篇小说《私人生活》引发中国文学界关于“私人写作”或“个人化写作”的强烈争议,此书在港、台地区也反响热烈。她的《声声断断》《与往事干杯》等也很有影响。
陈染被称为是一个孤独的沉思者,其笔触永远指向自己的内心。但因其过度关注自身,缺乏对社会的深度思考,以及对男女平权的理解有限,关键缺乏对哲学、宗教文化的理解,陈染被堡子认为是“将当代知识女性误入于西方个人主义的自语密室,小说成为女王自我和女同规训的表演”。
迟子建于1964年2月出生在黑龙江漠河市,19岁开始文学创作,是妥妥的一位才女,这从她的名字中就可以窥见,这是要对标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才子曹植啊。当然,迟子建也对得起这个名字,三获鲁迅文学奖,一次茅盾奖,让她成为中国女作家中几乎不可超越者。
迟子建的作品不管在数量还是质量上都比较突出。她的作品主题独到,尤其在死亡意识上有较高的认知,她打破了中国文化传统中“未知生,焉知死”的局限,从容面对死亡,认为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并试图在作品中实现对死亡的超越。因此,即便是描述死亡,她的小说也充满温馨。
迟子建的小说善于对自然风光,尤其是北方雪地的描述,明显有唯美主义倾向;在人物方面偏向对底层小人物生存之痛的关注,意欲唤起人们重新审视和思考普通人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她的缺陷是,笔下人物有明显的善恶对立,哲学层面还是生存主义的表达;提倡回归自然,但缺乏对现代文明的理解,始终对现代文明持怀疑态度。而且,她的作品仍没有冲出地域文学的束缚,也没有真正认识到苦情与苦难的本质区别,被堡子认为“用北国的风情温暖北国的风雪,中国有北极的苦难,中国文学从来没有苦难的北极”。
陈希我几乎是中国文坛唯一没有被堡子批评过的知名作家,但也没有被堡子肯定过,他完全处于堡子的视野之外。这似乎有点奇怪。当然不是堡子涉猎范围的原因,也许,陈希我的存在太过另类(从其名字就可以看出,没有谁会用“我”字自我命名),使他“侥幸”或从容地逃过了堡子的“围猎”。
仍然是出生于1963年的陈希我,相比苏童等人,简直大器晚成。尽管他在16岁时就被认为是个小说天才,但一直籍籍无名,直到1994年从日本留学回来在福建师大任教之后,才渐渐被认可,而他真正成名已到21世纪初近40岁时了。
但伴随陈希我成名的一直是负面词汇:性作家,黑暗写作,受虐狂,变态写作、极限写作等,这使他的书屡屡遭禁。其书名或小说标题也奇怪,诸如《冒犯书》《抓痒》《我疼》《命》《上邪》《我爱我妈》《我们的苟且》《带刀的男人》《今天你脱了没有》等,几乎是“面目可憎”,没有一点“正能量”,让正人君子们望而却步。
当然,大家对陈希我也有比较正面的说法,比如先锋作家、后先锋、新生代、卡夫卡式写作等。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相对余华、苏童等人,他的作品让人感觉不到先锋特征,甚至没有一点卡夫卡味。
陈希我的语言让人难以形容,没有先锋文学的新潮、锐利和晦涩,看不到余华的高冷,苏童的柔曼,孙甘露的诗意,格非的哲思,残雪的呓语,更没有卡夫卡的奇特或深奥,而且不够简约,甚至啰里啰嗦、拖沓琐碎,让人“不忍卒读”。
显然,陈希我的作品是属于比较小众的那种,讨厌他的人恨之入骨,喜欢他的人则爱入灵魂。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书一旦读进去,往往欲罢不能,你会忽视掉他的叙述,完全用心来感知。因为,他的文学世界里到处充满刺激,比如疼,疼得要命;比如痒,痒得发疯;比如受虐,受虐得变态。在合上书本之后,这些感觉仍久久挥之不去……
相对于大多作家,比如格非、迟子建等,仍然在关注中国人的生存状态,陈希我笔锋指向的是“现代人在意义真空中的自我撕裂状态”,他往往通过极端情节的描述,来探讨现代人的生活本真、伦理边界与生存困境,具有“萨德主义式的暴力书写”与加缪存在主义的荒诞思辨。
陈希我的写作有很强的不确定性,他一直在批判,但没有具体的指向;一直在追问,但没有明白的目的;一直在救赎,但也在反救赎。他的作品充满矛盾、黑暗、焦虑和绝望,让你煎熬,但又不让你放弃,似乎一直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战战兢兢……
也许,陈希我的写作在灵魂上是逼近卡夫卡的,虽然达不到,但足以让人震撼。因为他精确地发现了一个族群的五大负面精神特征之一,即除了阿Q精神(鲁迅)、厚黑精神(李宗吾)、酱缸精神(柏杨)、无信靠精神(堡子)之外的第五种精神:受虐精神。
陈希我的文学观:文学是盯着这世界阴处的,即使世界一片光明;文学不是让人喜欢的东西,它是“恶之花”。但陈希我又说,文学就是要有光……
总之,陈希我是一位极具个性的作家,也是一位不受大众待见的、最受争议的作家。
毕飞宇1964年1月出生于江苏兴化。一般读者认识毕飞宇是缘于他的中篇小说《玉米》,此作曾获得鲁迅文学奖。玉米不是农作物,而是他作品中女主的名字。虽然《玉米》并非十分优秀,但因其另类的名字被大家记住。
毕飞宇的创作主题大多关于“权力”和“人性”,他将人性之恶放在“权力”中透视,从而达到批判的目的。毕飞宇善于塑造女性人物,比如玉米。但玉米也表现出一种对权力疯狂追求的欲望。
虽然是批判人性之恶,但毕飞宇并未表现出强烈的批判意识,他的作品更多地体现出对在权力之下挣扎的弱势群体的悲悯与同情。
毕飞宇最成功的作品是获得茅盾奖的长篇小说《推拿》。这是一部凸显尊重和人性尊严的作品,他表现了一群盲人丰富的内心世界,对这个特殊群体给予了极大同情和尊重,在中国文坛几乎是一部仅有的“奇书”。《推拿》的语言也非常优美,可以说是浓墨重彩,借此突出盲人世界也是多彩浪漫的。
堡子对此作也给出了相当的肯定,也指出了其中的局限:“在摸索中《推拿》小说的精妙技术,工匠背对的是超验的星空”;“《推拿》深入盲人按摩师的小世界,细腻入微。但将个体困境置于更宏大社会结构性不公中进行批判的力度,甚显不够,未能穿透小群体的边界”。
细心的读者会发现,笔者以上所述的9位作家中,除了陈希我,都有堡子的“终极”评论。堡子是何方神圣?
他首先是当今文坛并非最著名但无疑最犀利、最深刻的文学批评家。
1963年出生于陕西的堡子,本应成为一位很正统的“关中名士”,但他却不屑于此。如同鲁迅先生一样,堡子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长期侵淫,尤其对“秦文化”情有独钟,但他却“杀了个回马枪”,从研究传统国学到批评国学,从而同世界接轨,具有最先进甚至最超前的文学和文化理念。
堡子站在世界的维度,站在文化的高度,甚至是“上帝”的视觉,评判中国文学,以至于在他的笔下,中国现当代几乎所有作家,包括莫言、残雪、陈忠实等都有很大的局限性,除了鲁迅,没有一个人是成功的,没有一部灵魂之作和大爱之作。这有点无情,有点狠,因此他受到了无数人的批判和辱骂。然而,他不为所动,依旧执著地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态度,但事实上是充满期待和热情地、善意地批判着中国文学。
当然,堡子的思想是深邃的,博大的,也有极高的文学素养。他博览群书,不仅是文学,还对自然科学比如量子力学都颇有涉猎,尤其对哲学,经济学(以奥派经济学为主),甚至是宗教神学都有研究,而且有着极其深刻的思考。
堡子认为,世界最先进的学术思想是相对于“自由主义”的“保守主义”,为此他大量研读了埃德蒙·伯克、洛克以及哈耶克等保守主义大师的著作,以及西方多个学派的哲学著作,尤其是大量研读了诸如奥古斯丁、舍斯托夫、朋霍费尔、巴特等人的宗教神学著作,从而成为学贯中西的饱学之士,这也让他在批判文学或文化时有了“上帝”视觉和宇宙意识,有种高屋建瓴的境界。
值得一提的是,堡子的文学评论并非只有理论,他长期以来一直勤奋写作,仅长篇小说就创作出十多部,涵盖历史与现实,信仰与哲学,苦难和悲悯等各个领域,由于你懂得原因,大多没有出版,或一直在出版中。但毋庸置疑,都是质量极高的。他笔下的人物,比如由有子等,必将是进入中国甚至世界文学史的。这一点在文学评论家中尤其重要,因为一个优秀的批评家,仅有理论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坚实的创作实践为基础,这在中国批评界几乎绝无仅有。
因此在当代文坛,堡子的名气尽管并不大,甚至不能称为“一线作家”,但他绝对是厚积薄发的,蓄势后发的。
除了小说和文学评论外,堡子的诗歌也达到了相当的高度,比如长达数千行的《绝地书》和上万行的《龙的鼻孔》,这两首长诗分别从现实和历史的维度,从天地意识到宇宙意识,对中华文明进行了深刻的阐释和反思,具有悲悯、批判、启蒙甚至是救赎意义,不管是诗的意境和语言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准,有读者称之为:“读了堡子的诗,中国所有诗人都应该停笔”……
笔者以为,在未来的10年,“63作家群”是冲击诺贝尔文学奖的最强势群体,那么其中哪位作家将成为继莫言之后的又一个诺奖得主呢?希望大家在评论区理性讨论。